白痴VS白痴

莫名其妙地开始上火。史无前例的牙龈溃疡、眉毛里长出小包、眼睛也红了一块。见了我的人都说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哪有啊?了不起就是就是看着了几个爱露肩的路人,乍一看都分不出公母的那种。与其说看“香肩”不如叫看“乡间”,一点想像空间都没有。再说了,即使她“非礼”我“勿视”,也不能闭上眼睛走路吧。罢罢罢,忍几天别人的鄙视就好了。

在连续几天“苦瓜炖老鸭”的狂轰滥炸和老爹的独门利器“西瓜霜”的压制下,溃疡和小包算是勉强对付过去,红眼却是一点不见改善。追朔病史,这片红眼的元凶如果不是肥皂水就是喷雾驱蚊花露水。原指望忍几天也就过去了,谁知道一点没改善,号称收缩血管有奇效的红色润洁也没有效果,于是在一个烈日烘烤下的中午去看了医生。

医生的一声声叹息吓了我一跳。没觉得眼睛不舒服啊,不会这么严重吧!问医生情况如何,答曰“难”;问恢复要多久,答曰“很长”;问她该用什么药,她犹豫了半天,叫我试试“氧氟沙星”。终于问到了一个药名,于是下班后我就去了“开心人”。

原以为开心人这样所谓的平价药店,应该不会有烦人的推销员,哪晓得不是一般的多。一个药品货架就倚着俩,主动热情得让人不知所措。要是推销员长得好看点也就罢了,业务上专业点也行,但事实是两者都不沾。这些40多岁的大姐们只知道推销个别品种的药,言辞铮铮,俨然个个都是医疗权威。从她们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开心人里的杂牌药厂真多,偶尔才看见几个熟面孔。五官科柜台上有三个氧氟沙星滴眼液,分别是7.5元、2.5元、1.2元,都是一个规格,都是“非知名”企业生产。一位大姐在身边一个劲推销7.5元的,似乎世界上只有这个牌子的氧氟沙星才叫药。我偏不信邪,拿了瓶2.5元的端详起来。见推销失败,她没趣地走开,懒懒地吊了个嗓子:“嫩龙不买一块二个西?”要是这个场景用漫画表现,我的脑门上该画一些垂直的黑色线条,然后再加上一滴汗。

扯上两张创可贴,拿起一包西瓜霜,我就去结帐。收款机上绿色的数字:10.20元。由于今天看见的老妇女太多了,头有点晕,我差劲的数学天赋又展现了出来:没有多少零钱,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100块的纸币,然后找出两个一元的硬币摆在了收银台上。

收银员也是一位大姐,似乎被我这种白痴的财商气伤到了心,无力地眨一下眼睛,晃了一下脑袋,强调了一句:“是十块零二毛!”

哦!那,那应该是……嗯,我拿回一块钱。

柜台上剩下了100块钱纸币和一个一元的硬币。收款机上显示的是10.20元,是绿色的,映得收银员的脸也有点绿。她似乎被我气得不行:“我明明看到你有五毛的硬币。”为了证明清白,我把兜里的所有硬币抖了出来,嗯,好像是有10多块钱硬币,够付账了。但是如果被她拿走了这些硬币,我就没法回家了。我马上把硬币揣回了兜里,只挑了个五毛的硬币放在台面上。

现在,台面上留下了100元纸币,一个一元的硬币和一个五毛的硬币。当我正准备拿回那一元钱硬币的时候,收银员似乎对这个结果比较满意,数了数把塞进了钱箱,然后一阵敲敲打打,屏幕上显示找零91.30元。于是,那一块钱经过钱箱的洗礼后又回到了我的手里,只不过由金属变成了纸币。

接过货品和找零,我的脑袋一阵犯晕:“这是怎么个算法?为什么要收那一块钱硬币,又找给我一块钱纸币?电脑没算错吧?”这个题目太复杂了,牵涉到我给钱的付账行为、硬币进出口袋的过程、收银员的找零行为、电脑计算的误差……。出了门,走过几个街角我才想明白,付账结果是正确的,只是财商零蛋的两个白痴碰到了一起,大家都犯了几分钟迷糊,劳烦“一块钱”他老人家走了一段冤枉路,顺带变了个性而已。

请愤青走开

我自己的博客还要照顾这帮孙子的感受。他们喜欢的软件不能说不好,他们喜欢的电影我一定要赞不绝口。一下没顺到胃口就要被呕吐一堆东西在留言里面。

什么事啊!?

我就爱在别人认为是圣物的东西上吐痰,又怎么了?我写的东西难道就权威到一句话判断这些电影、软件、书籍生死的地步了?谢谢你们这么“抬爱”,但是请你们把嘴巴擦干净。
我不是不能接受意见,但是请不要在此随地大小便。

看日食

上一秒我还在说同事,这样的鬼天气是看不到日食的;然后天竟然亮了一点,一看还真有太阳。透过指缝看了看,太阳少了一个角,有点象APPLE的标志。没有数码相机,拿手机的摄像头隔着CD盘拍了几张,效果一塌糊涂。

有种公版的说法,说看日食要做好阻挡光线的工作,大致是用太阳眼镜、底片、撒墨汁的水盆。这些我都试过,太阳眼镜不可靠,一般的太阳眼镜的阻挡不会做得那么严重,在晴天看太阳还是很刺眼的,而且太阳眼镜的健康目的主要是减少紫外线对眼睛的伤害,不是一味减少光线强度,那个层次太低;彩色底片太薄,也没什么用,只有全曝光的黑白底片效果最好;“撒墨汁的水盆”简直是扯淡,不知道哪个傻瓜写出来的“方法”,然后大家都想当然的人云亦云,其实全黑的水表面仍然是镜面反射,看到的太阳与清水并没有实际的不同,甚至在这种高对比下显得更刺眼。科学理论是一回事,实际感觉是另外一回事,理科生和文科生讲不到一起去可能就是这个道理。

最早看日食是在初中一年级还是二年级,我已经不记得了。那是一次日环食,南昌只能看到很严重的日偏食,太阳象个月芽儿,很奇怪的感觉。那时候说下次日环食要二十年以后才能看到,感觉好远好远,可是一查:2010年,也没几年了。日子过得真快啊!

狂吠的狗和濒死的牛

社区的围墙外开了个诊所,诊所的主人传说是个暴虐型神经病,这个神经病养了条神经狗,神经狗总喜欢从神经病主人凿的狗洞钻进安静的住宅区,然后见了人就迎上去一阵狂吠。

如果它真有胆子也就罢了,偏偏是个没种的货色,总是离着老远叫,大白天叫,深更半夜也叫,没完没了只是叫个不停。有几次晚上回家,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它就在平静地夜里一阵焦躁的吼叫,实在恼人。今天早上又来了,一出门我就看它钻出狗洞,然后又是叫叫叫个不停。弯腰捡起个小石头,谁知道它反应很快,我弯腰的功夫它就钻了回去,嘴巴还是不停地叫。

身为一条狗,明明没本事做什么看家护院的事情,却要摆出这么一种架势,然后鬼叫鬼叫地宣示自己工作的努力,这种败类实在欠扁。我只好悻悻地把石头丢了出去,盘算着哪天晚上用闪光灯教训教训这条神经病养的神经病狗。

刚过马路,看见一头大黑牛跪在自行车道上。

它的四肢就象被弄断了一样,不自然地弯曲着,似乎有血迹。它的脑袋很费力地抬起来,它的背上搭着一条破衣服,有一只脚也被破布包扎着,牛的屁股后面是一滩尿。这头牛就这么跪在自行车道中央,没有主人,没有其他的牛。看样子,它似乎是在凌晨赶路的时候被汽车撞了,他的主人大概去找搬运它的车了。在这个看似繁华的城乡交接地带,早晨经常还能看见带着三五头牛赶路的人,牛的背上经常能看见红色油漆刷的字,传说那都是送往屠宰场的牛。

干了一辈子的活,最后要被分解成碗碟中的肉块,这让很多人对牛肉产生很强烈的反感。早年认识的一位监狱管理局的教官就是这样一位,因为他小时候看过老牛被杀前流出来的眼泪。我倒是一位牛肉热衷分子,即使看过这样的场面大概也改变不了,就把它看成“老实干活也不一定得善终”的教训好了。

走在前面的一位年轻爸爸抱着一个2-3岁的小孩,小孩的眼睛紧张地看着那条蜷缩在地上的牛。大概在她的眼里,只看过与牧童共享音乐的牛,却没看过牛会有如此悲惨遭遇。美好的画面,来源于艺术家的凭空想象、以偏概全、以讹传讹。现实残酷,这孩子长见识了。

世界安静了

繁荣的南昌带动了这条冷清的解放路。

在忍受了几年后八轮轰鸣、午夜傻B按喇叭后,我终于还是没有去买一支黑市的火箭筒狙击掉这些工业时代的怪物。因为我不知道哪里有卖,我是否能买得起。

今天,公元两千零七年三月一日,在老窗户前加装了一扇双层玻璃的窗户。看上去比铝合金漂亮多了。最重要的是……世界安静了,窗户外那些绽放的礼花,声音就象一个个没力气的屁~爽!
也有不爽的。

以前觉得无所谓的计算机电风扇噪音,现在似乎不可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