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开幕式很国际化、很现代、很高科技。理念、手段、效果比较完美的统一了。开幕式后播放了张艺谋6月6日的一个专访,讲解了开幕式的设计意图和幕后故事,确实不容易,制作也非常国际化。“活字”那段是我最为惊奇的部分,感觉电脑才能控制这么精确,后来才知道是人通过观察器材内的电子指挥做动作,这个创意非常精彩,属于敢想敢干的那种。 继续阅读高科技、国际化的奥运开幕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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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毫毛
自从去年新长了牙,今年冰冻期诱发荨麻疹,这个月,我的又一个记录诞生了:第一次咽喉炎。大概是被午后的烈日晒出来的吧,连续几天在会场和医院之间穿梭,而且是骑车。唉,我不知道太阳的暑气也会诱发咽喉炎。
在不爽的几天时间里,老觉得右上臂有头发粘着。起初没怎么理会,拂了下就算了。今天又觉得有头发粘着似的,手感和部位与前几次一样,于是这次仔细一抓,天……竟然是一根长在手臂上的毫毛,稍一用力就拔下来了,透明的长长的恐怖的毫毛,用尺一量足有11.5厘米。呆了半天没回过味来,正好抽屉有相机,就拍了下来。正当我准备换个角度的时候,这东西竟然不见了。房间里没开风扇也没开窗啊,在台灯招摇下它就这么升华了。
天啊,太灵异,太古怪,太返祖了。下一步,我是不是会在月亮的照射下显现出狼人的相貌,在漆黑的夜里哞叫?
从H键到ALT键,有完整的发梢,如果不是亲自遇见,我会以为是一根塑料丝。
2010.12.31补注:昨天晚上在鼻子里也发现一根跟这一样的毛,约麻将高度。不像白头发啊,怎么会这样材质的毛啊,变异了?
不幸者与幸福的人
我上次看见癫痫患者发病的恐怖情景还是在十几年前的初中,有个同学经常在语文课的时候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今天的这个人坐在我身后,我是顺着司机的眼神才发现他倒在双排椅子上的。我当时就意识到这个人可能是癫痫,但与记忆中不同的是,他很安静。他很想在这一刻保持一点尊严,看得出他在努力地强忍病痛,压抑肌肉不让自己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嘴角的口水只流出了一点点。虽然无声但是依然恐怖,就好像他被人捅了一刀,而凶手已经从打开的后门逃走一样。我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但当时还是懵了。司机无奈的走过来时,我嘀咕了一句:“怎么了。”很怯懦的语气,这不是一个疑问句,更象是宣泄自己的一种不安。“又发病了!”我不知道司机为什么要说“又”。这个钟点坐车的人,应该也是上班的吧。看他的穿着很难想像他是干什么的,也许只是即将到达的终点站——洪城大市场的一个帮工。车上的人纷纷无声地下车,只留下了司机在陪着他,喊他放轻松。这种病谁也帮不上忙,过一段时间患者清醒之后,稍事休息就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南昌话管这种患者叫“猪婆癫”,词语中带着贬低人格的气味。听说在江西医院可以用伽玛刀治疗,但是不知是费用太高还是疗效不佳,一直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动静。这种病一般认为是没有治的,所以这种恐怖的预期将伴随他的一生。
他,是我今天看到的不幸者。
集团的下属单位搞宝宝大赛,奖品是一辆汽车,儿童节开始接受报名。早上上班就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小孩,见到了一对过去单位的同事夫妇也带小孩来报名,寒暄中说我现在比以前“清秀”了、“白皙”了。我还不知道我过去有那么难看,太对不起过去的同事们了。
宝宝们越来越多。各样的面孔,各种的习性,好静的,好动的。有的孩子让人看见就想动手去拧他的脸,有的孩子只要一个鬼脸就可以换他一个开心的笑,有的被家长训练得像机器人,有的则让家长在后面撵都撵不上。照相机没有停歇地工作了一个上午,上千个宝宝们闹了整整一个上午,不知道是天气的原因还是受不了这种吵闹环境,我有点晕。一切终于恢复平静,看着满满一墙的小手印和千奇百怪的签名,我觉得这幅白布上跳跃着一股力量,一种沸腾的感觉,比任何抽象画都能感染人。
他们,那些老老少少,是我今天看到的最幸福的人。
数字吉普赛
面对现实,我买了这个虚拟主机。
免费的、不受限制的东西用惯了,有点不太适应这种N多条例的数字生活。为了避免网站中的几个声音文件导致空间的关闭,我第一次主动加上了robots限制,但愿勤快的百度搜索引擎不要光顾我的附件文件夹。
博客的文章丢了四篇,依靠万能的谷歌顺利找回了两篇,其中《又地震了》可能有敏感词汇导致谷歌CN的快照不能访问,历尽困难终于通过国外版谷歌快照取回了文字。百度在找丢失的文章方面毫无用处,前几天查找一片被删除的新闻,也是通过谷歌查找URL发现快照。
最近的一篇博客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回来了,这是我第一次对这种人物表达厌恶,就八卦了这么一下,结果却是一场数字灾难,以后要注意嘴巴留口德,碰到这样犯贱的男女也要保持一颗宽容的心。我想想我写了什么?在沃尔玛结帐的时候,一对男女站在我身后高声谈论曾经有某女追这个男的,而这个男的是如何不待见她,这个女的同时也对这个不招人待见的“她”表达自己的鄙夷和不屑,然后他们买了一盘90年代的老土摇滚cd,沃尔玛的音像商店品质低劣,甚至不如盗版专业,价格还很高。嗯,好像就说了这些,杂乱无章,我越来越不会说话了。
动易的sf系统在这个主机上似乎工作正常,就是不能生成,不知道是不是主机做了限制。如果采集和生成全天都不可以进行,那我的0791.NET改版计划算是遭遇重创了。唉!到时候再买一个支持动易SF的主机吧。
今天是国家哀悼日。下午2点的时候,同事们很自觉地站在位置上默哀,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困难虽然可以磨练意志,可是谁也不会希望这种磨练。如今的0791.net就在这个空间里安家了,要学会适应这种数字吉普赛的生活咯。
又地震了
昨天下午觉得心跳得厉害,感觉整个身体都在晃动。心里估摸着:该不会是地震了吧。看同事们都很安静,觉得自己真的需要锻炼了……。脱掉皇帝新装的同志还是出现了,一个中午不吃饭的姑娘问:“大家有没觉得楼在晃?”大概她起初怀疑自己是饿得头晕。
网上的报道曾出不穷,先是猜测武汉,后来说是四川和北京,仿佛全国都在地震。一个小时后,确定是在四川汶川。打电话回家,妈说我桌上的台灯和计算机上的钥匙都晃得很厉害。
死亡数字先是“伤亡一千多人”,已经很让我吃惊了。晚上,CCTV首先报出七千多人的死亡数字,更是让我吃惊不小。甚至在电视连线中,民政局都对这个数字产生了怀疑,接着地震局也报出了自己的数字。主持人张羽比较机警,马上打断了这种数字汇报,因为三个机构三个数字,其实暗示着政府机构本身在这个大灾难面前缺乏协调。震中一直无法进去,这是救灾最大的难题,我就搞不懂我们的军队怎么就没有直升机,这要是碰到战争怎么办?
在地震消息出来不久,晚上有几个热贴就冒了出来。大致意思是指出谁该为没有准确进行地震预警负责。第一个报道是指5月10日,四川绵竹发生了数万蛤蟆上街的怪事,专家对此的解释是正常自然现象。很多网友认为这个专家是个白痴,误国。我觉得这种看法很没有道理,因为5月11日,江苏泰州也发生了类似事件,这足以证明,蛤蟆上街不能成为确认地震地理位置的证据;另外在去年夏天也发生过这类蛤蟆上街的事情(搜索“青蛙 迁徙”可以找出05、06年的新闻),那之后的很长时间也没有发生强烈地震,所以蛤蟆上街也不能在时间上预测地震的发生。况且,这位专家是研究林业的,怎么可能对地震的预报负责?另外一个报道是说四川政府5月初辟谣,把真正的预警当作谣言处理了。这个新闻在今天已经被删除,百度也找不出任何消息,但是强大的GOOGLE根据当初的URL地址还原了快照。我觉得对这个传言是已经辟谣,传言指 “马尔康县梭磨乡马塘村将要发生大地震,村干部劝村民搬到户外居住”。这明显是个谣言,预测地震竟然精确到了村,而且与事实不相符。我个人觉得不能因为某些事情碰巧应验了就说什么什么的语言是万灵的,这世界的巧合还少吗?迷信也就是这样出来的,碰到问题要先想想他是不是可以作为一个标准,去应验其他的事情,如果成功几率很高,那才是可信的。这年头,无数人或者赌气,或者妄想,做预言、赌咒的大有人在,每年只有365天,要这么多预言家的口中,撞上的纪律几乎是百分之百,拜搜索引擎所赐,几乎都可以被人找出来引经据典。而且这些预言大所没有所以然,所以……只有感慨搜索引擎的无所不在了。
这这次地震中,我深切感受到新华社这样的新闻机构也是靠不住的。因为在灾难发生的几小时后,竟然报了两个地震地点,一个是四川的7.8,一个是北京的6.8。把北京也作为震源来报是很不合理的,给人造成两个地震的印象(后来证实确实发生了地震,但是3级左右,不做通报,是否有联系还要研究)。虽然北京晚上会发生大余震的新闻后来证实是假的,但是我似乎是在某注明新闻网站看到的该文,新闻媒体一疯狂,老百姓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搞得我还以为地震的短期预报这一这么准实在是一个大进步。
如果说大家这么恐慌是可以理解的,那么拿这件事情开玩笑、恶搞的人就很没心没肺了。今天竟然收到了一个信息,说昨天的地震是跺脚造成的。用这么无耻的玩笑来讲述这个死了上万人的灾难,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他们。
看见电视上的温家宝,我跟我妈说,就是给我每月20万请我去做这种官,我都不去,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
我隐约中记得半个月前我们的大楼有过比这更剧烈摇晃的摇晃,不过似乎仅限于我们大楼。但是今天似乎大家都忘记了这件事。不是我有幻觉,就是他们失忆,看来心理这东西还真是奇妙。
大灾还在继续发展,不知道我可以做点什么,谈论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此时去职责谁该负责还为时尚早,未来的10多天里,还有很多生命可以拯救,做点什么好过空谈。如果号召献血、捐款,我肯定会参与,但是目前还没有组织。红十字会的网上捐款打不开,可能是人太多。前几天缅甸台风的时候想看看联合国粮食计划署的捐款渠道,结果只有个不知道什么来头的帐号,去MAIL询问也没有消息,大概不在乎个人的捐献吧。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中文页面只有给儿童吃维生素的慈善募捐。没想到上规模的灾难这么快就发生在国内,突然觉得现在的中国解决好自己的问题就是对世界的最大贡献。想想那么多人,也许很多是阖家葬身地震之中就不寒而栗。也许他们中很多人昨天还跟我们一样庆祝完母亲节,活蹦乱跳的,现在就躺在雨中,用塑料膜盖着。新华社发的这种照片实在不是我能吃得消的。
【年终清扫】“守株待兔”心理
(该篇草稿最后编辑于2006-05-06 10:39:32,已成鸡肋,草草清理)
高中的时候骑车载着同学下课,看见前面的骑车人掉了2块钱,于是让后座去捡来,两个人把钱分了,再凑点钱去老福山地下买那种10元钱7盒的D版磁带,记得似乎是买了一盘谭咏麟的《难舍难分》。
后来总希望还能看到别人掉钱。开始理解守株待兔的心理了。现在想一想,理解了什么叫“不懂事”,也知道了书本上学的道德和自己感悟的完全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