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端午节的理解,大多数人都错了

(本篇内容为南昌仁爱孕妇课堂“端午节专场”实录)

各位孕妈妈准爸爸早上好,欢迎来到仁爱“孕妇课堂”!

今天是仁爱“孕妇课堂”的端午节专场,由我来负责“画龙舟”环节。

我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一个7岁,一个4岁,他们都是仁爱出生的宝宝,孩子他妈在怀孕期间也是咱们孕妇课堂的学员,今天来到这个课堂感觉很亲切。

各位陪孕妇来听课的准爸爸在课堂上有多无聊我是很能理解的,因为内容基本上是为孕妇准备的,下回我们应该组织一个准爸爸专场,把顺产、剖宫产等实际场景展示一下,相信看过婴儿脑袋探出产道,剖宫产取胎儿的画面之后,准爸爸们对《生化危机》这样的影片就无感了。

在开始我们今天的活动前,我们先聊一聊“端午节”。 继续阅读对端午节的理解,大多数人都错了

诡异的毫毛

自从去年新长了牙,今年冰冻期诱发荨麻疹,这个月,我的又一个记录诞生了:第一次咽喉炎。大概是被午后的烈日晒出来的吧,连续几天在会场和医院之间穿梭,而且是骑车。唉,我不知道太阳的暑气也会诱发咽喉炎。

在不爽的几天时间里,老觉得右上臂有头发粘着。起初没怎么理会,拂了下就算了。今天又觉得有头发粘着似的,手感和部位与前几次一样,于是这次仔细一抓,天……竟然是一根长在手臂上的毫毛,稍一用力就拔下来了,透明的长长的恐怖的毫毛,用尺一量足有11.5厘米。呆了半天没回过味来,正好抽屉有相机,就拍了下来。正当我准备换个角度的时候,这东西竟然不见了。房间里没开风扇也没开窗啊,在台灯招摇下它就这么升华了。

天啊,太灵异,太古怪,太返祖了。下一步,我是不是会在月亮的照射下显现出狼人的相貌,在漆黑的夜里哞叫?

从H键到ALT键,有完整的发梢,如果不是亲自遇见,我会以为是一根塑料丝。

2010.12.31补注:昨天晚上在鼻子里也发现一根跟这一样的毛,约麻将高度。不像白头发啊,怎么会这样材质的毛啊,变异了?

不幸者与幸福的人

我上次看见癫痫患者发病的恐怖情景还是在十几年前的初中,有个同学经常在语文课的时候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今天的这个人坐在我身后,我是顺着司机的眼神才发现他倒在双排椅子上的。我当时就意识到这个人可能是癫痫,但与记忆中不同的是,他很安静。他很想在这一刻保持一点尊严,看得出他在努力地强忍病痛,压抑肌肉不让自己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嘴角的口水只流出了一点点。虽然无声但是依然恐怖,就好像他被人捅了一刀,而凶手已经从打开的后门逃走一样。我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但当时还是懵了。司机无奈的走过来时,我嘀咕了一句:“怎么了。”很怯懦的语气,这不是一个疑问句,更象是宣泄自己的一种不安。“又发病了!”我不知道司机为什么要说“又”。这个钟点坐车的人,应该也是上班的吧。看他的穿着很难想像他是干什么的,也许只是即将到达的终点站——洪城大市场的一个帮工。车上的人纷纷无声地下车,只留下了司机在陪着他,喊他放轻松。这种病谁也帮不上忙,过一段时间患者清醒之后,稍事休息就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南昌话管这种患者叫“猪婆癫”,词语中带着贬低人格的气味。听说在江西医院可以用伽玛刀治疗,但是不知是费用太高还是疗效不佳,一直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动静。这种病一般认为是没有治的,所以这种恐怖的预期将伴随他的一生。

他,是我今天看到的不幸者。

集团的下属单位搞宝宝大赛,奖品是一辆汽车,儿童节开始接受报名。早上上班就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小孩,见到了一对过去单位的同事夫妇也带小孩来报名,寒暄中说我现在比以前“清秀”了、“白皙”了。我还不知道我过去有那么难看,太对不起过去的同事们了。

宝宝们越来越多。各样的面孔,各种的习性,好静的,好动的。有的孩子让人看见就想动手去拧他的脸,有的孩子只要一个鬼脸就可以换他一个开心的笑,有的被家长训练得像机器人,有的则让家长在后面撵都撵不上。照相机没有停歇地工作了一个上午,上千个宝宝们闹了整整一个上午,不知道是天气的原因还是受不了这种吵闹环境,我有点晕。一切终于恢复平静,看着满满一墙的小手印和千奇百怪的签名,我觉得这幅白布上跳跃着一股力量,一种沸腾的感觉,比任何抽象画都能感染人。

他们,那些老老少少,是我今天看到的最幸福的人。

意外的红包

对我来说,在一月二十五号这样风雪交加的天气里挤两次公交去赶红谷滩的一顿晚宴,简直是一种疯狂。

在公交车里摇晃一个半小时之后,我好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这里的道路竟然开始结冰了。宴会非常丰盛,都是没见识过的菜,末了还有一个黄桃、猕猴桃的大蛋糕。酒足饭饱,高级小汽车送到家门口,这待遇是没得说。

爹妈去妹妹家了,房子里特殊地安静,我一边用取暖器烤拖鞋,一边看电视。不知不觉中左手臂有点痒,而且越来越来劲,一撸袖子,好家伙,起了一大片的红包,我立刻意识到过敏了。说得好听叫过敏,其实人家医学上管这叫变态反应,以前老吊在嘴上说,没想到这次我真的变态了,而且非常严重。仔细回想下班以后可能的过敏原,凭着印象我马上想到了那盘新鲜、爽脆的笋炒腊肉,以前多少次看到过,笋是非常容易导致过敏的东西,不煮透的话非常危险,可是饿肚子挤了半天车,看见第一盘菜的时候我就放松了警惕,竟然吃了不少“爽脆”的笋片,连从来不沾筷子的腊肉也吃了几块。没有多久,脸上也象惊悚电影一样起了一片疙瘩,而且迅速泛红。接着腰上也有了反应,小腿、屁股上马上爬满了疙瘩,然后背上也起了反映,红包蔓延之迅速,超乎想像。

翻箱倒柜之后,我只找出了点感冒药,一只消毒用的百多邦也过期一年了,药柜里连绿药膏都没有,我以前记得还有点息斯敏的,怎么就不见了?在这样一个夜晚,我能怎么办?没有过敏经验的人可能无法想像过敏的痛苦,夏天叮一个包,如果不涂点什么就会觉得很难受,而我的这种过敏产生的包外观和感受与蚊子叮的难受程度相仿,只不过不是被几十上百只蚊子叮过的感觉,不只痒,而且发热,就好像一块发热的气团粘在了身上,这种热不是炉子、暖水袋的感觉,而是让人心理产生恐惧的、邪恶的热,就好像感冒发烧时感觉到的热度,热中带着凉气。心浮气躁之下,身上简直就象被魔鬼附身。脸也没洗,脚也没洗我就躺床上了,精神上的安静应该可以降低这种变态的程度。没一会,我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努力体会一下,过敏症状是不是消失了。起初我有点庆幸,没有几分钟,随着神志的清醒,身上的反映又来了。没错,笋片在我的肚子里,我还没有脱离过敏原呢。下午还要上班,外面已经冰封大地了,于是赶紧起身,盘算着路上几家药店哪家的药会齐全点。烤火的一会儿工夫,小腿肿了起来,敢情这种热刺激也不行,现在的我已经不能经受任何不正常的刺激了。

小院里从来都是遮天蔽日的树今天断了很多树枝,以往被树叶盖住的路突然亮堂了好多,这让我更有种末世的悲凉感。拿着相机拍了几张冻树枝的照片,感觉身上的燥热被寒风吹过,似乎好受一点。我怀揣着三年都没用过的医保卡进了离公司最近的一家药店,讨厌的导购大姐又热情地迎了过来,把我招呼到息斯敏的柜台前。货架上摆着两种药,一种是新息斯敏(后来才想起老息斯敏似乎因为容易导致心脏问题消失几年了),卖22元六粒,另一种是聚乙烯瓶装的,1元钱。讨厌的导购大姐站在我身边,眼睛鼓鼓地、满怀期待看着息斯敏方向。MD,我最讨厌这种披件白大褂没有任何药理知识的药品导购了,穿件白衣服就昂着头,等着接受患者祈求的问询,呲,老子乐意的话,领一身行头也不会比这差。呆了半天,她识趣的走开了,我拿着息斯敏去付款,没成想,医保卡只能在黄庆仁药房才能刷卡,嘿,我还不在这买了,我到别家找开瑞坦去。一出门,看着满是冰的路,我打消了回头的想法,先去办公室放下背在身上的小包。

推开办公室的门,是一阵眩晕的空调热浪,我身上的红包又被唤醒了。向大家求援,有没抗过敏药啊?嘿,还真有。没一会,职工宿舍里的一个白瓶被取来了,一看,嘿,就是一块钱的那种药,一瓶装了100片,传说俺们医院就是给住院病人用这种药。1块钱100粒,22块钱6粒,这算术我算不过来。有总比没有好,吃了一粒再说。说明书上写,饮酒可加强药效,与安眠药同时使用可加强安眠药作用……,立刻我就去沃尔玛买了瓶红星二锅头喝了一口。还真有效果,一个小时后我明显感觉好多了。晚上单位搞晚会,气氛很热烈,是的,我的红包也被刺激出来了,几乎人人都能看出我的脸上的反映,我成了鳄鱼人。有个摄像同事说,他去年在温州出差,莫名就人工荨麻疹了,一年都没好,每周不停的买20多元六粒的药吃,一停药就痒,后来又去了一次杭州,莫名就好了;一个会计同事说,他去年九月荨麻疹,现在都没好。我的天老爷啊,我以为难受几天就自然消褪的红包,竟然多数人都会拖上一年的时间?一想起他们,我就感觉等待我的新一年是多么的黯淡无光。护长撸起我的袖子说,这种包是风团,然后没有任何建议就去忙她的事去了……我想起了电影里大夫对病人的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前几天她在过道看见我,就告诉我要小心过敏,没想到被她言中,这世界上一定要票选神医的话,我一定投她一票。

回到家,我尽力想忍住不吃药,因为建议药量是24小时1-3粒,但是我已经在不到12小时里吃过两粒了。红包在这第二个晚上越发疯狂,我忍不住在零点插上电想烧水洗个澡。半个小时之后,我看见水温依然是20度,顿时心灰意冷。夜晚很安静,我却在战斗,这时我需要援兵,说明书滚一边去,拿起药瓶我又吃了一粒药,三分钟之后,副作用立刻发挥威力——我怀疑是不是吃了传说中的安眠药,一阵阵睡意袭来,慌乱爬进被子睡觉了。

第二天,老爹买来了开瑞坦,他说他在浙江也遭遇过敏,当时吃的也是这种药。回想起昨天的那两位同事,我突然觉得一丝安慰,觉得自己其实不是那么孤单。开瑞坦21元六粒,正式学名和新息斯敏似乎是一样的。不知道是症状本来在第三天就减轻了,还是这药真的药效要持久一些,这次药力持续了12小时左右,而瓶装廉价药的时间只能维持4小时左右。虽然比开瑞坦广告和药盒中的“24小时持续药效”缩水了一半,开瑞坦总体感觉还是算强效的。

上网查找症状做对比,我的这种算是荨麻疹,发病急而且重,如果一周内好了,算是急性,否则就是慢性荨麻疹,那就惨了。解决的方法就是脱离过敏原,然后用药缓解症状。我的过敏原在肚子的某一处,催吐和拉稀都已经晚了。身上起的风团,其实是身体里的抗体产生的物质导致了毛细血管的渗透力加强,抗过敏药物就是将对抗这种物质(似乎统一叫抗组胺药物),不属于激素药物,可以长期服用。

怀着忐忑的心,后面的几天我都是在使用廉价的瓶装药,并且逐渐减量,红包终于得到了控制。并且由于我认定过敏原是笋,所以牛肉等大发的东西我都试了一遍,没有大的影响,所以基本可以肯定我的过敏原就是没有煮透的笋片,因为那晚回到家里我嘴里还有笋的清香味,所以饭馆一定是图省事和新鲜,只将笋片简单抄了一下水就下锅了。

回头想想那两种药,开瑞坦和新息斯敏之所以可以比传统药物高出三百倍的价格,就是它号称无嗜睡,是飞行员唯一指定可使用的抗过敏药,一般人如果不从事危险工作,根本没必要去选择这种药物,而且两种新药也不保证就一定无嗜睡作用。但是一般人过敏之后不知道什么药是有效的,药理作用是什么,只好根据广告来选药,这也许就是信息不对称下的高药价吧。

再仔细想想那晚还有没有其他可能的过敏原,其实有很多的可疑物质,过冷的空气、奇特的豆腐花、黄桃、猕猴桃、新车的塑料味,以及临散席前我抬腿踩死的那只从冬眠中惊醒的虫子,说不定它是只妖精,冤魂很严重,于是……

另外,我还要感谢远在上海的大龄女青年,是她N年前的遭遇主诉让我第一次将文字里的荨麻疹和一个真实的人联系起来,并且抒发了主观发病痊愈过程,给了我一个很直观的预期,增强了战胜疾病的信心。

我深切地体会到,这个世界过敏的人不少,就好像麻木的人一样也很多。我从内心往外地赞同党的政策,还是中庸好,还是和谐社会好。

返祖

“智齿”和“耳动”是两种因为进化不彻底而产生的现象。这个我很早就知道,但是……我的体会怎么与书上不同?

去年底的时候总觉得后槽牙象塞了什么东西,于是经常漱口、嚼口香糖,症状时好时差,但是也不是十分难受。一天偶尔一舔,竟然发现左右下颌分别爆出了一颗半高的牙齿,再仔细查查,好像上面也长了两颗出来。我的天!书上说智齿一般20岁就长完了,没长智齿的人一般就不再长。哪有这么大年纪开始长牙齿的!不过让人感到安慰的是,书上说长完智齿才说明你真正长大了,发育完成了。

耳朵能动是一样比较好玩的事情,一般电影里赌骰子的人到了关键时刻耳朵都能动一动。刘罗锅在情绪机动的时候也能动一动。我一个高中同学的耳朵也能动,但是我一向没有这种原始本领。我原本以为这是从出生就决定了的事情。哪晓得,从7月开始我的耳朵竟然能在某些姿势下会产生运动,脖子、后脑勺的两块我从来没有感觉过的肌肉可以用上力气了,只是目前还不能随心控制。一次在浴室镜子前我仔细看了看,竟然是跟大象那样的前后忽扇,虽然幅度不大,但是看得也是怪异到了家。

卖嘎的,我以前还认为自己是现代人,没想到还越活越象原始人了。